我能拥有稷稷国王的妈妈吗

你终于老啦

驷儿的女娃子67

又过了几月,这一日晚间,八子正抱着汤面喂奶,就隐隐约约听见赵弋在院子里来了句“王上。”


得,回来了,又要开始营业了。


一阵六亲不认的脚步声后,嬴驷打着哈欠进屋了。


“水我给你放好了。”八子说。


“嗯,不急。”嬴驷揣着手朝她走过来“让寡人看看汤面。”


汤面刚好吃完,朝嬴驷张开小手嘿嘿傻笑(¯﹃¯)


“唉呀,小胖猪!”嬴驷把汤面抱起来掂了掂分量,扭头向八子道“真胖乎啊,连脖子都没了。”


他想到汤面还在肚子里的时候,他总是在八子的指挥下给她腰后垫一个枕头,肚子下面再垫一个枕头,然后嘲讽道“做个猪窝”。现在汤面生了出来,猪这个属性从八子身上转移到汤面身上,地府太平的日子也到头了。


“你不胖,不也…”八子看着嬴驷,欲言又止。


“不也什么?”嬴驷一边跟汤面贴贴一边问。


“…不也没有脖子。”八子小声嗫嚅道。


“胡说。”嬴驷瞪了八子一眼,单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

“是的,你头下面就是领口,看着就跟没有似的。”八子说。


嬴驷恨恨地不再答话,脖子有肯定是有,很短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

八子把汤面从嬴驷怀中接过来“去洗澡!一会儿水凉了。”


深夜,嬴驷躺在床上,把汤面放在自己身上舍不得松手,他虽然每晚都回家,但是汤面往往很早就睡了,醒着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。


“汤面出生之时,寡人抱着她轻飘飘的,想不到短短数月长成个肉丫头了。”嬴驷被汤面压着喘了口大气。


“骨架小,所以看着肉多。”八子摸了摸汤面的小胖脚,突然担心起来“她以后会不会长不高啊。”


“女娃矮点就矮点,又不需要领兵打仗。”嬴驷不以为意道。


“可汤面现在还不会喊娘,稷儿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会了。”八子越想越觉得汤面发育有问题,怕不是怀孕的时候汤面差点被嬴驷杖毙那次留下什么后遗症了。


“荡儿当年都会跑了还不会说话,后面不也好好的。”嬴驷对汤面有老父亲滤镜,觉得她可完美了。


八子心想如果汤面跟嬴荡一个智商那可不行,她的娃怎么能跟魏纾的娃一个智商。“我看汤面多半是随爹了,我可生不出这种傻乎乎的。”


“嘶…怎么就傻乎乎,她还不满周岁!”嬴驷五官拧成一团“再说像寡人就是傻乎乎吗?“


“嬴华,嬴荡,还有你那个公伯,不都是…”八子本想说“不都是你们家的”,可话音未毕顿感失言,她不该把对嬴驷奉献了一辈子的嬴虔也带上。


“你懂什么呀”嬴驷倒是没有生气“公伯,他跟傻可沾不上边。他那是性烈如火,心明如镜。”他摸着汤面小小的后背,望着天花板喃喃道“公父和卫鞅对你有厌烦之意,以公伯的性子,倒说不定会喜欢你…”他又叹了口气“只可惜他老人家身在栎阳,我们见不着。”


“王上可别说,自从有了汤面,你爹对我客气多了。”八子凑过来茶香四溢道“前日你在朝上对他阴阳怪气的,我都觉着有些过了。”


嬴驷冷笑一声“我这是要让他自己辞去职位,好把他的位子给你。”他活动了一下因为抱汤面而僵硬的手臂 “嗯还须…不脏了寡人的手。”


嬴驷这几个月一直在给嬴渠梁穿小鞋,希望他能自己辞职。这样他既能把老爹的闲差给八子做,又方便他后面除掉商鞅。


奈何无论嬴驷怎么指桑骂槐地欺负他爹,嬴渠梁都无动于衷,这倒是让嬴驷老太太过马路,不得不扶了。


“我看你爹都没生气,你这招能管用吗?”八子小鸟依人地朝嬴驷怀里缩。


“能。”嬴驷似笑非笑地闭着眼“他现在强撑是为了保卫鞅,唉他跟这个卫鞅真是情比金坚啊,寡人看了都孩怕。”


另一边,山柏家中,平日在外不动声色的嬴渠梁正抱着商鞅,被嬴驷这个带孝子气得直哭。


“没事,我能撑得住。”嬴渠梁哭累了,对着扶着他的商鞅摆了手。“只要商君还在朝中,我这心里呐,虽苦犹甜。”


“可是卫鞅心里却很难过。”商鞅脸色阴沉,劲儿劲儿地说“君上,臣以为,眼下我们第一要务,就是除掉芈八子这只惑君的狐狸。此事不能再犹豫,必须立即决断。”


嬴渠梁沉吟道“可是人家毕竟是一家子,她又给驷儿拿命生了汤面。”


商鞅摇了摇头“凡事都有代价,君上,太子如今是冲着臣来的不假,可若没有芈八子做他的幌子,他纵有万千谋略,也不敢随意罢黜无罪之臣。”


“你是臣,可我不是。”嬴渠梁抹了把鼻涕 “他可对我使用宗族密令,倒时候你要再在朝堂立足,可是比登天还难。”


“所以便需要由臣一人除掉芈氏,然后伏法。”商鞅准备把自己牺牲掉算了。


嬴渠梁哽咽道“那你的名节大业呢?”


“在地府,名节大业还有什么价值?只要君上平安,卫鞅便是大德大节。”


“…呜呜呜呜…”一边是儿子的老婆,一边是自己的老婆,嬴渠梁没用地哭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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